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,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。
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摸了摸自己的唇:“陆薄言,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!”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?有谁这样算利息的!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去公司之前你都没有下楼你有给我不理你的机会?”
她差点哭了:“好丑。”
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:“咦?你也喜欢喝柚子汁?”
说完她才察觉,陆薄言神色有些阴沉,他兀自转身离开了病房,步伐迈得大且毫不犹豫,她被他头也不回的甩在病房里。
以后要是每天都这样花痴那还怎么玩?
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苏亦承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的打量着自家妹妹:“你是担心陆薄言呢,还是担心我呢?”
苏亦承没有拦她,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东方香调的可可小姐淡香水,她似乎很久前就开始用这款香水。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
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