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陆薄言往外走,顺便替她关上了门。 苏简安错愕的看着他:“你怎么了?”
原来他是去找医生了。 但现在,好玩了。(未完待续)
山上的路交错盘根,刮风后如果苏简安试图下山的话,她一定会迷路,他们分散上山,展开地毯式的搜索,无论她在哪个角落,他们都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。 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 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
“晚上回来。”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,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。 “那你怎么下注啊?”
不等苏简安说什么,陆薄言就挂了电话。 “知道了。”龙队长立马转换频道通知队员,“听着,陆太太手上戴着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,她也许会摘下来放在显眼的地方给我们当讯号,都留意一下。人和手串,天黑之前你们必须找到一个,动作都给我快点!”
“你……你要不要自己先回去?”苏简安问,“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,公司怎么办?” 病房的门一关上,苏亦承就狠狠的揉乱了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一闲下来就净给我捣乱是不是?白疼你这么多年了。”
是啊,她明天还要出差呢。 她翻了翻锅里的红烧肉,有一种预感,这一次的红烧肉一定比以前做的都要好吃!
“这些都不难。”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她忍不住笑起来,推了推陆薄言:“痒……对了,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?”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,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,但他绝对不会用。 他的神色那样坦然,眉眼间舒展开的笑意那样愉悦,苏简安不禁想到,陆薄言也许只是不想她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。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 这时,龙队长和几名手下也找到了这里,看见陆薄言抱着个人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一路疾步走过来:“陆先生,陆太太怎么样了?”
她一阵窃喜,脱了鞋,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,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,明显还在熟睡。 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,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,护士又说:“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,帮助降温。”
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,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,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,陆薄言放下行李,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。 意料之外的是,苏简安竟然没有叫他,也没有哭,后来还是他忍不住回头去看,他还在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树上,委委屈屈的看着他,见他回头,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睛,眼泪从晶亮的眸子里夺眶而出。
洛小夕答不出来。 虽然食不知味,但洛小夕还是喝了两碗白粥。
他眯了眯眼:“着火了?” 他慌了神,无数的可能从脑海中掠过。怕她出意外,他大声的叫她的名字,四处找,然而她就是不出现。
一坐下,沈越川就首先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,苏亦承给他倒了杯酒:“你现在才下班?” 他的措辞明明字字纯洁,可苏简安就是觉得……他还有更深沉的意思。
沈越川心有不服,还想和苏亦承理论,最后被穆司爵拖走了。 拿到机票,洛小夕才知道他们是要去Y市,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。
就这样,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,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。 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
苏亦承终于慢下来,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,松开她。 “不去。”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,“简安,有些事,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