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更近，容不得再多说。

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

白唐将祁雪纯派走，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

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

程奕鸣撇嘴，不是正说着挺高兴的事情，怎么还把人说走了。

如果欧老只是将所有的私人财产给欧翔，欧飞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
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，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
“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
喝酒伤身。

“我没有依据，”但是，“我有直觉。”

当下她点点头，强迫自己开口：“是啊，那个贾小姐的态度很奇怪，我也觉得有问题。”
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

严妍抬头看他，阳光下娇俏白皙的脸更显动人，微微上翘的眼角媚色无边。

“妈，妈妈……”她本能的喊了几声，却没得到回答。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
泱泱外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