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小鬼一眼,“嗯”了声,放下西遇,转头看向苏简安说:“我去一趟会所。”
“傻帽,七哥又不会对你笑,你哭什么呀?”另一个人说,“你们寻思一下,七哥是不是只有和佑宁姐打电话的时候,才会被附身?”
为了让周姨放心,穆司爵没有犹豫,直接答应了周姨:“他只是一个孩子,我们和康瑞城的恩怨不关他的事。周姨,你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
“你想听华丽一点的?”穆司爵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,一字一句道,“许佑宁,你最好是听我的,话乖乖呆在山顶。如果我发现你有其他企图,我回去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萧芸芸红着脸想拒绝,可是经过昨天晚上,再感受到沈越川的碰触,感觉和以前已经完全不同。
穆司爵知道软的对付不了这个小鬼,干脆连人带椅子把沐沐抱起来,把他换到周姨旁边。
她明明欺骗了穆司爵,还一口咬定他是害死外婆的凶手,穆司爵为什么还要替她考虑周全?
穆司爵垂眸看了小鬼一眼,轻轻敲了敲他的头:“我要是想欺负小宝宝,你早就哭了。”说完,他一把拎开沐沐,再一次命令许佑宁,“把相宜给我。”
接通电话,陆薄言的声音传来:“饿了吗?”
许佑宁被这句话震得迟迟回不过神。
这么想着,睡意又席卷而来,渐渐淹没了许佑宁。
沐沐点点头:“我也想睡觉。”
沐沐蹦蹦跳跳地下楼,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突然陷入沉思。
苏简安把西遇交给刘婶,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:“别哭了。要是眼睛肿起来,你回去怎么跟越川解释?总不能说西遇和相宜欺负你了吧。”
芸芸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和越川结婚,还说这是最合适的时候?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穆司爵脸上第一次出现歉意,“我只是说了一句话,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