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苏简安的唇角忍不住上扬,“谢谢夸奖!” “你睡了一天,怎么可能看见你外婆?”穆司爵蹙着眉说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“……”玩笑?算了? 到了交通局,穆司爵对女孩子说:“你先回去。”
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,许佑宁带着疑惑接通:“你好?” 靠,距离这么远,穆司爵是怎么知道她偷窥的?他有火眼金睛?
“……”许佑宁语塞。 如果是后面那个可能……许佑宁不敢再想象下去。
一口接着一口,苏简安被哄着喝下去小半碗粥,之后再说不想吃,陆薄言也就不敢再诱哄她了,让她休息。 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苏简安又问。
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 饭后,沈越川要开台打牌,陆薄言没有要加入的意思,沈越川表示非常不解:“反正没什么事可做,为什么不玩两把?”
“不用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躺了一个下午,站一会正好。” 穆司爵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冰封住:“出去。”
许佑宁怔了怔才反应过来,追出去:“穆司爵,你什么意思!?” “我还发现了一件事,可能就是韩若曦答应和康瑞城合作的原因。”他故作神秘,“想不想知道?”
萧芸芸指了指购物广场斜对面的一幢高层公寓:“就那儿,很近,不用你送了,我一个人回去没问题。” 沈越川双手枕在脑后,双|腿交叠在一起,随意的往沙滩上一躺,长长的吁出来一口气。
饭后,三个人回岛上。 沈越川回过头看着萧芸芸:“你住哪里?”
“胆小鬼。”沈越川也没发现什么异常,嘲笑了一声,却又叮嘱萧芸芸,“我要加速,抓稳了。” 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,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,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。
“如果重来一次,我还是会把东西交出去。”许佑宁别开视线,“我可以继续在穆司爵身边卧底,但伤害简安的事情,我再也不会做了。” 沈越川笑了笑:“哪敢让您大小姐委屈?”说着下车把萧芸芸的行李放到后车厢,又折返回来替萧芸芸打开车门,“上车吧。”
她犹如被什么狠狠的砸中,随后,一股凉意从她的头顶笼罩下来,流经她的背脊,一直蔓延到她的双脚。 穆司爵半蹲下来,摸了摸萨摩耶的头:“她长得还没有穆小五好看。”
外婆没有体温了,她真的已经离开这个世界,再也醒不过来了。 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
许佑宁凄茫的哽咽了一声,眼泪随之簌簌而下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。”
下午苏简安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他说下班后要和沈越川几个人去打球。 “芸芸简安那个表妹?”穆司爵不解,“她在医院上班,能出多大事?需要越川亲自出马?”
仔细一想,许佑宁突然觉得自己太天真。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走到床边,目光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:“何止是特别想。”
说完,陆薄言毫不留恋的离开。 只有变得强大,她才能保护好自己,也保护好外婆。
“唔,你不要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!”苏简安一本正经的说,“我以前经常在解剖台前一站就是一天,晚上还要通宵加班都撑得住。现在我随时可以坐下躺下,累也累不到哪里去~” “嘶”许佑宁被吓得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,不大确定的叫了一声,“七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