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将水杯放在桌子上,面上带着几分愤愤,“这位陈总,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不好意思了,我采访了人家几个小时,人家一句也没提到过程大总裁。”
符媛儿脑海里顿时闪现程奕鸣打子卿的那一个耳光。
他回复了一条。
“被这样的男人渣一回,应该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。”
不久,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了酒店的走廊,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喊着。
“子吟,我们给你新聘了一个保姆,”符媛儿一边说,一边领着保姆走进家里,“她做饭的手艺很棒,而且以后住在家里,你不会无聊也不会孤单了。”
“伯母,他有多烦我,您是知道的,”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,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需要这个人三十天内的行踪,账户来往和通话记录。”
“你确定这能行吗?”她不放心的对程子同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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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,她还是继续游泳好了。
她本来准备换衣服的,闻言她把衣服塞回衣柜,回到了被窝里。
她脖子上有什么啊?
他可以无端的怀疑她,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其他人,难道她连见季森卓一面都不可以?
“谢谢你,程子同。”她老实的将脸贴在他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