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电梯的空当里,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,见了穆司爵,有些胆怯却十足恭敬的打招呼:“七哥。” 许佑宁笑了笑:“高兴啊,还有利用的价值,我怎么敢不高兴?”
“被子盖好。”穆司爵冷冷的声音划破黑暗钻进许佑宁的耳膜。 康瑞城叫她回去,无非是发现她这个工具虽然依旧锋利,但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。
穆司爵走到病床边,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,而后就坐到病床一旁的沙发上,静静的听着许佑宁的呼吸声。 他们只是维持着某种假性的亲|密的关系,但是没有立场约束对方。
“我管不着?”穆司爵危险的眯起眼睛,逼近许佑宁,“下飞机的时候我才跟你说过,记牢你的身份,这么快就忘了?” 许佑宁指了指果树:“摘果子啊,你要不要,我顺便帮你摘几个。”
“不用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躺了一个下午,站一会正好。” 说完,他松开许佑宁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