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从没见过严妍这样的表情，愣得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，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这是隔壁……”他之前追她那么卖力，她有好多次机会回应他的，可她却险些错过他。

“我哪能有这么漂亮的亲戚，这是程总的……”秦老师一愣：“可你明明给我回信，约我一起吃饭。”

严妍摇头，“我还是那句话，这跟我没关系。”严妍喜欢看照片，半张墙的照片看下来，游乐场的风景已经看得差不多。

每个人都淋透，车子在烂泥中却越陷越深。但他很不放心。

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严妍觉得愧对父母，父母也觉得愧对严妍……今天严爸这么一闹，自觉有点给女儿丢脸。

李婶乐得清闲，索性在严妍房间仔细打扫着卫生。严妍点头，“这里面的病人都挺可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