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张。

“你还是配点喝吧，光吃烤串多没劲，你别瞪眼看我啊，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。”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
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
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，见他脸色沉冷，她却有点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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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程申儿……她只有死心越早，对她自己才越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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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
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，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。
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
打开门一看，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站在门外。

程申儿一愣，“妈？”

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，然后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