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手术剖宫产，也不是不行。

可是……如果苏韵锦只是找人查沈越川的资料，不可能有这么厚一叠。

她，大概再也不能坐上那个带有特殊意味的位置了吧。

喝完最后一杯，沈越川长长的松了口气，脚步虚晃了一下。

说完，不等苏韵锦做任何回应，萧芸芸果断挂了电话，把脸深深的埋到膝盖上，任由疯狂涌出的眼泪把掌心打湿。

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手：“才认识这么久，你就跟人家喝酒？！”

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有一个代号，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这个代号比康瑞城本人还要神秘，因为他们永远只闻其名，只知道许佑宁最近又解决了什么大麻烦，却从来不见她的人，她也从不出席任何聚会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苏简安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“老公”两个字。

吐槽归吐槽，萧芸芸还是及时的想起来了：“我忘了，这种早餐你应该不吃。”

沈越川当然不会拒绝这种送分的机会：“好！”

江烨的胸口很快就被苏韵锦的眼泪濡湿，他第一次觉得，眼泪也可以像一团火，从心口烧起来，一直烧穿皮肤和肌肉，灼得心脏剧烈的发疼。

苏韵锦不知道沈越川要干什么，但还是点点头：“我发到你手机上。”

萧芸芸哽咽着，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。

他打开敞篷，顺着灯光一层一层的数上去，目光停留在萧芸芸住的那层。

小夕送来的礼服？

第二天早上，苏韵锦醒得比江烨早，她起身做好了早餐，顺便把公寓里的地板拖了一遍，江烨还是不见醒。

研究生的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