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是有其他的原因,威尔斯最厌恶的恐怕就是有女人在他面前打探他的父亲。
陆薄言摇头,手指点着手臂,若有所思,“那辆车事故发生后就开走了。”
男子的脸色更加凝重,护士在心里叹口气,正要出去,另一个护士进来了,“唐医生找你呢,查房我来吧。”
“啊?是的……”
陆薄言坐在威尔斯的对面,威尔斯放下酒杯。
“好。”手还是没有松开。
“我不需要你让我。”
许佑宁过来刚说完,地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。
陆薄言一人坐在一张沙发上,白唐和高寒坐在他对面。
“这不是没办法吗?穆太太在哄着念念呢,都抽不开身,那边闹得焦头烂额了,谁知道念念能这么哭闹。”佣人连连叹气,直摇头,“这不是劝了半天没用,只能让我过来说一声把相宜带过去玩一会儿,我就知道你不信,最近这两家事情多,闹得人心惶惶的。”
威尔斯一手撑在她身侧,带她下车,“今晚你住在这儿。”
“这位是甜甜的朋友吧?”他清了清嗓子,拿着一本书走到客厅的窗边,随手将书放在平时搁置的台面上。
威尔斯放下枪,唐甜甜余光里看到了血。她目光微闪,眼皮一阵猛跳,手掌不由自主地收拢了。这一幕任谁看了恐怕都不能淡定,唐甜甜攥了攥自己的手指,提起勇气,伸手指向了地上被射伤的人,“没想到让查理夫人费心了,一天之内害我两次,次次都要我死!”
唐甜甜一起身,拉扯着伤口,疼得她差点儿没站住,然而这伤远不及她内心的痛。
“以前是。”威尔斯拿起酒杯,眸中多了几分无趣,“以前的戴安娜就像带刺的玫瑰,现在,她的刺掉光了。”
“你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唐甜甜弯腰询问男人。